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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鬼铃

  

   寒风,男,32岁,是个螺丝厂的工人。

  

   这是这个中年大叔留给全家属区居民仅有的映象,个人信息少得连门口老太太们都知之甚少。

  

   在如今社会,一个普普通通的“工厂螺丝钉”,标准的肥宅,还有不为人知的恋童癖,靠着微博的工资度日,就像是平静江湖的一颗石子,本该随波逐流,翻不起任何涟漪的。不过,一次偶尔的机会,寒风在自己破旧的出租屋里翻出了一个“糖”的方子和一个古朴的铃铛。

  

   【以己身血液制成灵糖使人吃下,即可用鬼铃控其心智。】

  

   通过和房东打听寒风才知道这间屋子过去曾经租给了一个人贩子,不过听说这个人贩子已经在监狱里让人打死了。

  

   “怪不得房租这么便宜……”

  

   寒风嘟囔了一句

  

   看来这东西是人贩子吃饭的家伙。在被条子抓的时候没有来得及收走,就被人打死在了牢里。

  

   炼糖的方法非常古朴,就像是炼制干将莫邪剑时所说的以身饲剑一样,有点上古练气士的味道。血红色的糖粒晶莹剔透,活像一颗颗顶级玛瑙。

  

   从木桌玻璃下抽出一张不知道什么时候压在下面的糖纸,随意地包了一下就出去找小倒霉蛋了。

  

   寒风锁定的目标是一个名叫刘杨的男孩,今年12岁,一个才刚上五年级的小学生。他住在寒风这个单元的一楼,自带的小院子延伸出来了一截,寒风有幸在楼上偷窥过刘杨在院里洗澡,那润白的酮体曾经让寒风心心念念。

  

   寒风没有急着动手,而是又观察了好些天。这几天刘杨按时按板的上着学没有任何异样,直到有天晚上刘杨的父亲出差母亲也刚好上晚班,而刘杨一个在家等着外卖看着电视享受着父母不在家的安宁。

  

   忍耐了几日的寒风来到楼下,报了刘杨的名字后骗来了外卖,小心翼翼地将糖放入入外卖袋,便朝着刘杨家走去。

  

   “叮咚”

  

   躺在沙发上看着电视的刘杨听见门铃响,欢欢喜喜地开门拿外卖。对于五年级小男孩来说,正是贪嘴的年纪,发现袋子里还有一颗美轮美奂的免费糖果,想都没想就一口闷了。

  

   寒风在门口等了一个多小时,才拿出铃铛摇了摇。清脆的铃声仿若摄人魂魄,空明悠远。

  

   啪嗒……

  

   门开了……

  

   一脸通红的刘杨惊恐地打开了房门,嘴唇颤抖着似乎想要说些什么,最终却什么也没用说;机械僵硬的右手打开了门以后就没有松开过,似乎是没有理解为何身体不受控制了……

  

   寒风死死盯着眼前自己垂涎已经的刘杨,稍稍背光下的柔润脸蛋透着红霞………

  

   寒风觉得自己裤裆硬的有点发疼。

  

   “宝贝儿,去沙发上跪着,然后脱掉裤子。”

  

   没有任何感情的色彩,“听话”的刘杨机械的走到沙发上脱下自己的裤子然后跪好。

  

   寒风拿着手机来到刘杨身旁,对着刘杨稚嫩的小鸡鸡拍了几张特写照片,伸手捏玩起来。

  

   刘杨的小鸡鸡发育的很不错,无论是蛋蛋还是小肉棒都比同龄人要大上一圈。那是一根看起来非常完美的男童性器。目测有八厘米长度的半勃起童茎若霏雪般凝白,如飘絮般朦胧;浅粉色包皮将将把膨大的前端包裹住,隐隐约约能看见的冠状沟分隔开这根男童生殖器的前后端,被细看不清的血管映得更加飘渺。下方垂着的蛋囊也是浅粉色的,不过应该是保养的比较好的原因,收得算是比较紧的。饱满圆润的蛋囊被里面的男童糖丸坠出鸭梨状,沉甸甸的样子看起来装满了正太精华………

  

   不过可惜这副小鸡鸡马上就要被废掉了。

  

   寒风摇了摇头。

  

   近距离看着眼前这根自己意淫已久的尤物,散发着淡淡的幼童浓香,还有一股轻微的尿骚味,寒风终究忍不住了。在刘杨震惊的目光下,寒风双手揽上了刘杨白嫩嫩的小屁股,探头将童茎含住,用力吸吮感受嘴里的稚嫩童茎,一股咸香伴随着刘杨浓浓的童稚气息;舌根与上颚不断快速用力,将刘杨包在包皮里的龟头不停地来回挤压,哪怕刘杨已经被控制,胯骨也生理性地不停轻微颤抖。

  

   吮吸了几分钟的小鸡鸡,寒风无比满足地将占满了口水的小鸡鸡吐出,又再次含住用力吸了一口,把鸡鸡上的口水一并咽下。

  

   此时的刘杨被寒风舔的已经完全勃起,十二岁的童茎长度惊人的超过了十厘米,膨大的粉红龟头微微露出,细嫩的马眼湿润地渗出些许液体,在刘杨稍稍迷乱地喘息声中,挂在当下翘起又落下。

  

   此时,只见沙发上一个光裸着小翘臀的男童满眼惊恐地跪立着,被一个胡子拉碴的中年男人玩弄着幼嫩的生殖器官,原本应该安静垂在蛋囊上的软滑童茎反常地高高勃起,仿佛打入了性激素一样的童茎红彤彤地从前端尿道口滴落性液,显得极其淫靡。

  

   “刘杨……乖宝贝……亲爱的……老婆……”

  

   寒风将脸从刘杨的后颈埋入发间,深深吸嗅刘杨身上令人着迷的男童体香,双手也不停歇,左手用力抓揉抚摸着刘杨翘挺的小屁股,右手则一把紧紧抓住了刘杨的小鸡鸡,手掌感受着怀里微微颤抖的男孩的炽热,手指却不安分地剥开了前端的包皮,指肚狠心的揉搓起本就红润的嫩肉……

  

   寒风在一瞬间就感受到怀里男孩的剧烈颤抖,伴随着喉咙里时不时的怪异咕噜声,显得刘杨是那么的弱小。

  

   寒风一边摩挲着手里弹性十足的小肉球,一边观察刘杨的侧脸。只见刘杨清秀的眉毛已经挤作一团,眼神不知道是绝望还是痛苦,只是不停地流着泪珠,划过潮红的脸颊,让寒风食指大动。

  

   “乖宝贝,让老公尝尝你的牛奶好不好?我知道你这里可以喷牛奶的呢。自己弄出来好吗?”

  

   寒风弹了一下刘杨有些红肿的童茎,松开刘杨坐在一旁,摇了一下铃铛,满脸期待地欣赏刘杨跪在自己面前自慰。

  

   只见刘杨仍旧满脸的委屈,颤抖着小手握住了自己的小鸡鸡,一下一下地撸动着。微红的包皮裹着充血的幼嫩龟头不停地摩擦,原本作为保护层的包皮反倒成为了帮凶,将那颗应该是粉嫩的男童最敏感的小肉头狠狠剐蹭。

  

   刘杨完全木讷地在寒风这个不怎么熟悉的邻居面前,违背自己意愿强制自慰,小鸡鸡大大方方的勃起着,刚刚被眼前这人狠狠玩弄了小鸡鸡,又要在他面前射出白白的尿。一想到这,刘杨完全崩溃了,大颗泪珠从眼角顺着小下巴滴落到勃起的小肉棒上,带着充足盐分的泪水在一下又一下的撸动中干涸,只剩下极其刺激的盐分,将红彤彤的小龟头熬出一道道褶皱。

  

   刘杨只觉得小鸡鸡头又痒又疼,正值发育期的刘杨哪里受得了这种刺激?本应该被保护地好好的生殖器官如今只能被强制表演手淫,宝贵的男孩性器作为玩具把玩给别人观看,刘杨只觉得小腹泛起难忍的尿意和瘙痒,小蛋蛋突然猛地收缩,双腿微微内夹,一大股奶白色的液体从粉红的马眼喷薄而出,射出一道高高的弧线。

  

   寒风手忙脚乱地含住了刘杨的小鸡鸡,伴随刘杨机械地撸动,粘着一点咸腥前列腺液的白嫩小手一下下撞着寒风的嘴唇,将刘杨保存了十二年的童子精一股股射入寒风的口腔。

  

   虽然遗漏了第一股刘杨的“奶”,也还有整整五股童子精射入寒风嘴里。寒风享受地看着胸口大幅度起伏的刘杨,可怜兮兮地执行自己的命令,又用力吸了一下嘴里的小肉棒,才咽下了眼前可爱男孩的童乳。

  

   “杨杨宝贝的奶水真是又香又甜啊,割掉鸡鸡以后哥哥天天都喂给你喝哥哥的奶好不好啊?”

  

   寒风感觉心中的火已经燃烧到了顶峰,打开手机架起来,打开录像正对着刘杨,打算记录下接下来这历史性的一幕。

  

   就在寒风架手机的时候,院子里突然窜进来了一个背影,吓了寒风一跳。仔细看去,才发现是一条脏兮兮的流浪狗,不知道从什么地方钻了进来,眼巴巴朝着屋里张望着。

  

   寒风看到那条狗似乎盯着刘杨翘挺着的嫩茎,突然一道邪恶的想法钻进了脑海。

  

   寒风先是拿起茶几上没吃完的菜,夹了一块肉丢在那只狗面前的地上。流浪狗似乎很久没有吃过东西了,小心翼翼地凑了过来后,没见有人驱赶它,便立刻叼起肉块吞了下去。寒风又将剩下的一块肉喂了狗之后,走到刘杨身边将刘杨分腿抱了起来。

  

   分开双腿的刘杨挺着微微疲软的小鸡鸡,将还在滴落淫液的童茎大方地对准了镜头。寒风抱着刘杨半蹲下,右手拎起刘杨的小鸡鸡,将刘杨已经发育地低垂的小卵蛋浸入肉汁当中。再次提起时,刘杨的蛋囊已经裹上了一层汤汁油脂。

  

   寒风直接大大掰开刘杨的腿,捏着刘杨的龟头将蛋蛋暴露出来,放在了流浪狗的面前。

  

   散发着淡淡肉香的蛋囊勾引着流浪狗的鼻子。眼前白嫩男童挺翘的白臀间,粉嫩嫩的菊花上的蛋囊散发刚刚肉块的香味。流浪狗伸舌头狠狠舔了一下刘杨的小菊花和蛋蛋,舔干净了滴落的肉汁,又歪着头看着寒风。

  

   “傻狗。”

  

   寒风骂了一句,又一次将刘杨的蛋蛋占满了肉汁,对着流浪狗催促道

  

   “傻狗,快咬掉着小贱人的蛋啊!占满了肉汁还不咬?”

  

   流浪狗似乎听懂了,在刘杨惊恐绝望的眼神中再次凑近,闻了闻刘杨的菊花和蛋蛋,终于露出了犬牙。

  

   狗舌头卷起低垂的蛋囊夹入犬牙之间,舔了几下之后猛地撕咬起来。寒风看见刘杨又在滴眼泪的眼睛突然瞪大,坏里的小小身体猛地缩了一下,喉咙里发出不明意义的声音。再看刘杨胯下,原本饱满的男童睾丸不见了踪影,只剩下一点点皮肉坠着,冒出滚滚鲜血喷涌。

  

  

   短短一瞬间,小院里便结束了一个男孩的未来。原本荒诞的场景中,男人抱着一个光着屁股的小男孩,大开双腿,提着小鸡鸡让狗舔舐蛋囊;下一瞬男童的双侧睾丸就被狗撕咬吞噬,而男孩却只能轻微抖动,一双翘起的嫩脚丫无助的收缩几下而已。

  

   被真•狗啃了生殖器的刘杨,此时胯间只剩下了沾染着点滴血珠的白嫩肉茎。原先蛋囊处血肉模糊,隐隐约约只能看见一点残留的精索;猛然失血渐变为粉嫩的马眼还带着之前射出后遗留的残精,此时只能无力地流出一股带着血丝的尿液,洗刷着幼嫩生殖器的伤痕,也象征着刘杨十二岁的小鸡鸡再也不能射出男孩独有的精液,只能作为排尿的工具或者他人的玩物。

  

   流浪狗在刘杨泪眼朦胧的视线中开合了几下嘴,又吐出了刘杨那两颗雪白的男童睾丸。饱满的童子蛋带着精索摔落在地上,弹了几下,发出“啪嗒”的声音。

  

   寒风此时还大分着刘杨的双腿蹲着,眼见自己怀里的小男孩无力地被狗咬掉小蛋蛋,只觉得自己的肉棒硬的发疼。隔着裤子顶了顶刘杨的小屁股,寒风掀开刘杨的衣服,使劲捏揉着刘杨的两个小乳头,将嘴紧紧贴在刘杨肥嘟嘟的小脸蛋上亲了一下。

  

   “杨杨,看见地上那两个白白的东西没有?那就是你的蛋蛋。蛋蛋是你作为男孩子的重要象征哦!被狗狗咬掉了蛋蛋,你已经不算是男孩子了呢。我们现在让狗狗吃掉你的蛋蛋好不好呀?”

  

   寒风也没指望刘杨回答,依旧抱着刘杨,端起外卖盒,将一些汤汁浇淋在了地上刘杨那两颗蛋蛋上。流浪狗又闻了闻刘杨白嫩的童子蛋,叼起来咀嚼了几下就咽了下去。

  

   然而,算上刘杨的两颗蛋,流浪狗也才吃了四块肉而已。饥饿促使流浪狗舔了舔嘴,依旧眼巴巴地看着抱着刘杨的寒风。

  

   寒风深深嗅着刘杨身体上独特的香味,强忍着欲火,颤抖着声音说道

  

   “杨杨,蛋蛋都给狗狗吃掉了,你也不是男孩子了,干脆鸡鸡也割下来给狗狗吃掉算了。”

  

   寒风怀里的小男孩瞳孔原本已经涣散,却伴随寒风说出的“割鸡鸡”再次聚焦。泛红的秀气双眼又流出来了眼泪。

  

   虽然两颗蛋蛋伴随了刘杨十二年,但保守的教育并没有让刘杨对这两颗挂在鸡鸡下面的小肉球有什么太多的了解。虽然隐约听同学和生理老师提过一嘴,也仅仅只是知道了它们似乎很重要罢了。

  

   可接抱着自己的叔叔刚刚说要割鸡鸡就不一样了。从小就知道自己尿尿的小鸡鸡是独属于男孩子的部位,是区别于女孩的象征器官,更是男孩能站着尿尿的东西。

  

   一想到马上会被割掉小鸡鸡,自己以后只能蹲着尿尿,大颗的眼泪就停不下来,却被控制住身体,只能打开双腿任由他人夺取自己的小鸡鸡。

  

   享受着剥夺怀中男童生殖器的兴奋感,寒风再次撸动起刘杨没了蛋蛋的小鸡鸡,想看看他还能不能射些东西出来。

  

   知道刘杨没了蛋,寒风怕他没有了性冲动,捏住刘杨小鸡鸡的手指更加用力的捏弄这刘杨的龟头,甚至直接剥开包皮搓弄刘杨敏感的龟头。

  

   刘杨毕竟十二岁,虽然刚刚没了蛋蛋,但是发育期的他依然在极度强烈的龟头摩擦中再度硬了起来,不一会儿马眼就分泌出了大量前列腺液,润滑着龟头干涩的摩擦。

  

   不出寒风意料,手里的小鸡鸡在被自己狠狠捏弄龟头的强烈快感下又一次微微跳动起来,两股浓厚的童子精再次被射了出来。马眼开合跳动中,刘杨第三股精液夹杂着大量血丝,终于垂了下来,萎靡不振,失去了这个年纪男童生殖器的活力。

  

   “杨杨,鸡鸡已经射不出来了吗?那就要割掉这根没有用了的废物小鸡鸡了哦!”

  

   将怀里小男孩的颤抖当做默认的寒风将刘杨放在腿上,用双腿分开刘杨的白嫩大腿,拿起茶几上的剪刀在刘杨眼前晃动。

  

   “杨杨宝贝,现在要剪掉你的小鸡鸡了哦!”

  

   寒风将下巴靠着刘杨的肩上,伸出舌头舔舐起刘杨的脖子。咸咸的汗味刺激这寒风的味蕾,促使着寒风将剪刀打开,夹在了刘杨白嫩嫩的童茎根部。

  

   银白色的剪刀刀刃卡在刘杨疲软的小鸡鸡根部,细嫩润白的男童嫩茎泛着几丝青涩的静脉血管的纹路,与根部的刀刃映射出危险的诱惑。寒风感受着手里刀刃受到的阻碍,鼻间萦绕这小男孩的诱惑芬芳,激动的难以名状,最终化作手中的一股冲动。

  

   咔擦

  

   刀刃快速闭合,锋利的剪刀瞬间剪断了刘杨十二岁的幼嫩童茎,断口喷涌出大量血浆。白嫩无助的小鸡鸡跌落到地上的汤汁中,立刻被蹲守着的流浪狗叼起吞食,只余下刘杨裆部的残根流淌出血液与黏液的混合物,滴落在自家院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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