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归巢》第二章:雁阵惊寒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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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昏暗的酒吧里飘荡着低婉的轻音乐,马赛克地板似乎刚刚清洗过,还有些湿漉漉的反光。

   这里是位于宴厅下一层的贵宾酒吧,除了我和铃音之外再无其他客人。

   “小心地滑。”我搀着铃音走到吧台前。

   铃音的鞋跟有着超乎寻常的高度,走起路来几乎是绷直脚背用趾尖支持地面,但铃音在湿滑的地面上仍然步伐平稳,不难想象她平日里付出了多少努力。这更令我对强迫她穿上这对高跟鞋的尤里卡感到恼火。

   我扶着铃音坐在吧椅上,铃音直立时高挑翘挺的美臀,屈膝坐下时竟显现出丰腴的姿态。她的臀瓣撑起衣料,几乎把吧椅包裹住了。

   刚一坐下,铃音就疲态尽显,她上身倾斜,一对巨乳压在吧台上,将桌面分割成了泾渭分明的两部分。

   “一杯波特。”我向调酒师说道,又问铃音:“铃音喝点儿什么?”

   “和深月一样吧。”

   波特酒并不需要调制,调酒师直接倒了一杯,把酒杯放在吧台上滑了过来,酒杯中途撞上了铃音的胸部,又回弹了一段距离。

   铃音拿起酒杯,视线深陷在玫瑰色的涟漪中。

   离开了宴厅后,铃音对外界的反应就有些迟钝,她今天还滴酒未沾,但仿佛已经醉意微醺了。

   “铃音?”

   我刚想问她怎么了,铃音就端起了杯子,将与一如酒水般殷红的嘴唇浸入杯中,缓慢却没有停顿地将红酒全部喝光。

   紧接着,第二杯又撞上了铃音的巨乳,铃音又将它拿了起来。

   这杯应该是我的,但铃音丝毫没有要交给我的意思,凝视着摇晃的水面直至它平静下来,然后用和刚才一样的方式将酒杯清空。

   调酒师和我一样有些惊讶,问道:“还需要吗?”

   铃音点了点头。

   看着这样的铃音,我的心如同被紧紧捏住一样难受。到底是经历了怎么样的哀愁和悲伤,才会让那个活泼可爱充满朝气的少女变成这样?铃音实在太善良、太纯洁了,竟不知道向身边的我救助,甚至连如何开口倾诉都忘记了。

   有什么东西哽在喉头,也哽在心头。

   铃音一杯接一杯喝下红酒,她就像个初来酒吧强作成熟的女孩子,逞强似的一杯一杯灌醉自己。

   我想问的那句“这几年来过得怎么样?”几度卡在嘴边,却始终说不出口。

   琳琅的空杯由平面变成了立体,而铃音则像个无情的饮酒机器,除了越来越低垂的眉眼,脸上没有任何变化。

   “麻烦来杯金汤力,里面加个生鸡蛋。”在空杯塔摞到第三层的时候,我制止了调酒师倒酒的动作。

   波特酒口感清甜润滑,是比较适合新手入口的酒,但毕竟不是葡萄汁,不能无视后劲。

   金汤力加生鸡蛋自然不是什么正经喝法,相反的,这种甜口烈酒与生鸡蛋的糟糕组合对胃部有很大的刺激。

   没错,这是催吐用的。

   调酒师心领神会,他迅速摇了一杯加了柠檬汁的金汤力,打入一枚无菌蛋递给铃音。铃音看了看酒杯中浑然一体的鸡蛋,一仰头连鸡蛋带酒水囫囵咽下。

   我早就做好了第一时间扶起铃音去盥洗室的准备,然而沉寂片时,铃音丝毫没有什么不适的反应。

   已经记不清是今天第几次对铃音感到吃惊了,但无论如何都不能让铃音继续喝下去了。

   “铃音,你喝醉了。”我起身扶起铃音,她的身体比来之前沉重得多,似乎已经不能按自己的意志行动了,“我扶你回房间休息吧。”

   “不要……深月,不要离开我……”铃音突然紧紧抱住了我,醉眼噙满泪花,像个害怕被父母抛弃的孩子,“不要离开我……带我去深月的房间吧,求求你了……”

   “嗯,那就去我的房间吧。”

   我答应了铃音。

   倒不如说,这正是我的目的。

   …………

   ……

   “您请,需要为您设置免打扰吗?”

   一位女服务员为搀扶着铃音腾不开手的我打开房间门,在关门前向我确认道。

   “嗯,有劳你了。”

   “晚安,祝您有个愉快的夜晚。”

   身后传来了房门紧闭的声音,我将醉眼朦胧的铃音放在床上,正欲起身去找些解酒药时,忽然听到了一声娇滴滴的呼声:“姐姐大人……”

   我惊喜地看着铃音,她水汪汪的眼眸已是意乱情迷,略显凌乱的发丝搭在唇边,锁骨和乳沟间微微渗出的汗珠浸润她吹弹可破的肌肤,随着她渐入急促的呼吸,起伏的胸前泛起红晕……

   一切的一切,都在把我的欲火烘托得愈加炽烈。

   姐姐大人,这个称呼是我和铃音之间的暗号,每当铃音这么称呼我的时候,就是她邀请我共享雨云的信号。

   恍惚间,铃音已经向我张开的双腿,她的丝绳内裤已经被腿到了脚踝,而那件本就遮不住任何部位的透明轻纱之下,分明是一朵含苞待放的粉嫩花蕾。

   连脱去衣服的时间都不想等待,我放任性欲支配我的大脑,野兽一般扑在铃音娇嫩的肉体上,撕开铃音衣服侧面的开叉,迫不及待地将手指伸进那暌违已久的花蜜幽径。

   铃音的下体早已是一片水乡泽国,温热粘稠的爱液泛滥到大腿根部,我的手指轻易地滑入其中,轻车熟路地向记忆中最能取悦铃音的几处媚肉发起攻势。

   “嗯~啊~”

   铃音第一时间进入万全状态,在手指探进去的同时,一股热潮便迎了上来。她的花径依旧柔嫩紧致,只是这次,我的手指更轻易地到达了深处。

   和昔日不同,此时的铃音变得异常主动,丝毫不去忍耐快感,发出了渴求的娇喘,尽管那银铃般的声音依旧细弱蚊蚋。她抱紧我的腰肢和脖子,不断向我索吻。

   “姐姐大人……嗯啊~❤啾……姐姐大人!”

   我揽过银铃的后颈,强硬地夺走垂涎已久的樱唇,舌头强硬地入侵进去,卷起铃音的舌头将娇喘和涎水一并掳走。同时,另一只手也更加疯狂地刺激铃音蜜穴的G点,造成铃音一次又一次盛大的高潮。

   疯狂沉溺于肉体的欢愉之中,灼热的气息与娇呼声交织在一起。我不知道自己让铃音高潮了多少次,却仍不肯停止侵犯她最私密的领域。越烧越旺的欲火点燃了另一种更强烈、也是更浑浊的情绪……

   铃音是我的……是我的!

   我决不允许有人把我心爱的铃音夺走,我要将她夺回来!让她的身体、让她的心都永远属于我,再也不想、不敢、不能离开我!

   高潮吧……继续高潮吧!

   铃音下体的痉挛越来越频繁,也越来越强烈。

   自始至终,我的蜜穴都没有被碰触一下,但仅仅是被这升腾的情欲所感染,我高潮的次数就不亚于怀中的铃音。

   我的淫水浸透了内裤的裤袜,打湿了床单,却还是一如被重点照顾的铃音一样,源源不断地流淌爱液。

   “姐姐大人……姐姐大人~”

   “嗯,我一直在铃音身边。”

   我抚摸着铃音的秀发,在她耳边诉说让她安心的低语。

   “姐姐大人,铃音……铃音最喜欢姐姐大人了!我一直爱着姐姐大人!”

   “!”

   一句来自铃音的深情告白,竟有如此强大的威力。

   我的下体骤然收缩,一股磅礴的快感山崩海啸般袭来,比我任何一次自慰都强烈万倍。

   “噢噢噢噢噢————”

   我发出了野兽般粗俗的吼声,大脑一片空白,只知道我的下体不受控制地挺起,一股暖流冲出了尿道口,无视内裤的阻隔撒向空中。

   夺走了意识的潮吹持续了不知多长时间,也许是几秒,也许是几分钟,我就这样维持着羞人的姿势,仿佛把头脑中的理智都顺着尿道喷出去了。

   我像一滩烂泥似的瘫倒在潮湿的床上,大口呼吸着被娇喘阻断的空气。

   铃音乖巧地凑过来,依偎在我怀中,一会儿轻吻我的脖子,一会儿又蹭蹭我的脸颊,可爱极了。

   “姐姐大人,没事吧?”铃音关切地问。

   “啊,我没事……”我回给铃音一个温柔的微笑,“刚才是……”

   “诶呀呀,这可真是绝景啊,深月。”

   突然间,一阵刺耳的声音响起。我猛然一惊,不知是什么时候,尤里卡出现在了房间里,一脸哂笑地看着我。

   不用说,刚才我挺起下体猛烈潮吹的丑态肯定是被他看见了。

   “你……你来干什么……”我恶狠狠地盯着他说,然而因为体力用尽,我的声音比我预想中的小了很多。

   “这就是深月你的不对了。”尤里卡走到床的另一边,“我是让铃音和你叙叙旧,可没让你叙到床上去啊。你给我起来!”

   “呀!”

   尤里卡突然大喝一声,一把抓住铃音的手把她拽起来。

   “居然还想和藤本小姐过夜,你给我要点脸!”尤里卡对铃音咆哮道,“没节操的东西,赶紧跟我回去!”

   可恶,这个时候倒用敬语称呼我了,道貌岸然的家伙!

   “给我等等!”我挣扎着从床上坐了起来,“让铃音陪我是我的意思,井上先生就不能成人之美一下吗?”

   “这可不行。”尤里卡依然紧抓着铃音的手腕不放,“没有拙荆的陪伴,今晚的宴会可是让我备受煎熬啊,等下可得让她好好尽一尽妻子的义务啊。”

   说着,尤里卡舔了舔嘴唇,欲望都挂在脸上了。

   我深呼吸一番,说道:“井上先生,可以让我代劳吗?”

   “姐姐大人!不要……呀!”铃音惊慌地想要阻止我,却被尤里卡猛拽了一下胳膊制止。

   “这可真是让我受宠若惊啊,藤本小姐。”尤里卡的脸上露出了得意的阴笑,这正是他的目的,“但这合适吗?”

   居然还装绅士,真是无耻。

   “没什么不合适的。不过在此之后还请不要强迫铃音回去了。”

   铃音向我投来了惶恐的眼神,用口型不断地对我说“不要”,而我只是以微笑回应。

   就算只有一晚也好,我也要从他的手中保护铃音!

   “好吧,既然深月有如此美意,我也不好拒绝啊……”尤里卡放开铃音,一屁股坐在沙发上解开了皮带,“听闻深月还是处女,要是让我来夺走你的第一次也有些于心不忍啊……”

   “什么意思?”我皱了皱眉,问道。

   “这样吧,你来用胸部和嘴巴侍奉我吧,满足了我之后,就让铃音多陪陪你好了。”

   “你可要说话算数哦。”

   “那是自然。铃音!”尤里卡把一个小包丢给铃音,“帮深月戴上吧。”

   “这是什么?”

   “别在意,只是些平时我和铃音增进夫妻感情的情趣小道具。”尤里卡一眼也不看铃音,用玩味的眼神一遍遍舔舐我的身体。

   “姐、姐姐大人……”

   回过头去,看见铃音手心里捧着两支注射器,里面装着半管令人发毛的紫色溶液。

   “这是……”

   “催乳剂而已。”尤里卡抢答道,“你当然可以拒绝。”

   “……”

   狡猾的家伙,如果我不答应的话一定会用在铃音身上吧。

   “无妨。”我向铃音伸出了手。

   然而铃音解开了我的胸扣,再将胸罩也一并摘下,捧起了我的乳房,针尖对准乳头直接刺了进去。活塞推动,我能清楚地感受到有东西被注入了乳腺中。起先是冰凉了,很快就变得温热,最后竟有些发烫。

   “嗯——”

   不经意间,一声娇呼从我唇际溜了出来。

   第二针随之而来,被注射后的双乳很快就发热冒汗,并伴随一种奇妙的肿胀感,仿佛乳房由内而外地渐渐膨胀。

   “姐姐大人,还有这些……”

   铃音又从包里拿出来一把跳蛋,在我的默许下,铃音撕开了我裤袜的裆部,扒开内裤将跳蛋一个接一个塞进我的小穴,剩下最后两个的时候,铃音将跳蛋夹在我已然充血红肿的阴蒂上,最后再将内裤归位,将十几枚跳蛋严严实实地包在其中,而跳蛋的开关则被铃音用她自己的线绳内裤绑在了我的大腿根部。

   刚刚才高潮过,我的蜜穴和阴蒂都还处于极度敏感的状态,只是被塞入跳蛋的过程,就让我好几次差点绝顶。

   “真是不错的姿态呢,深月。”尤里卡用手撑着头,揶揄道。

   “这样就行了吧。”我从床上下来,整了整自己的头发和衣装。

   “呵。”尤里卡轻笑一声,按了一下手里一直在把玩的东西。

   那是跳蛋的遥控开关。

   “咿咿咿咿————”

   十几枚跳蛋一同启动,让毫无防备的小穴和阴蒂瞬间应激,电击般的快感游走全身。我反射性地捂住下体,不了这下更加强了跳蛋的刺激。我双腿一软跪在了地上,转眼之间,我膝下的地面就湿成一片。

   “诶呀呀,深月,你跪的有点远啊。”尤里卡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裤裆,又看了看我,讽刺的说道。

   可恶……

   实在是太屈辱了,但为了铃音,我必须忍耐……

   我手脚并用地爬向尤里卡,说是手脚并用,实际上双腿已经被高潮夺走了知觉,我几乎是用双手拖着身体凑到尤里卡的双腿之间,下体在地面脱出了一道带着温度的粘稠的水痕。

   尤里卡胯下浓烈的气味钻进鼻子,引得我一阵不适。我正欲伸手把尤里卡的男根翻出来,他就又提出了新的要求。

   “不要用手,用嘴。”

   我忍住想要发作的怒火,把脸埋进了他的两腿之间,舌头顺着他内裤下的凸起物找到了内裤的边缘。

   脸蛋隔着内裤蹭到男根给我带来了相当糟糕的体验,不过一想到马上就要用嘴把它含住,这点厌恶感又不算什么了。

   我像一条取食撒在水面上饵料的鱼一般,尝试了好几次终于叼起内裤的边缘,摇晃脑袋奋力将它向下扯。

   啪——

   我的脸被一根又硬又烫的东西狠狠抽打了一下。

   这是……什么东西啊?

   看着尤里卡双腿之间挺立而出的巨物,我一时间竟产生了这样的疑问。

   我不是什么没见过世面的深闺大小姐,我也知道会出现着这个部位的只有可能是那个东西。然而……这个尺寸是怎么回事?记忆中性爱老师给我展示的塑胶模型里,即使是被老师评价为“现实中基本不会有这么夸张”的特大号,与眼前的巨物相比也显得相形见绌。

   更加浓烈的味道弥散开来,并不是我想象中的那样腥臭,但对鼻粘膜的强刺激着实令人抗拒,仿佛只要吸进那股气味就会让大脑麻醉一般。

   “怎么了,很吃惊吗?”尤里卡见我半天没有动静,调侃道。

   “切,也就平均水平吧。”我逞强地说。

   其实我本来是想说“才这么点儿啊”的,但我实在没办法对着这样巍峨雄壮的男根说出那么明显的谎话。

   “老公大人……请、请让我和姐姐大人一起服侍您,可以吗?”

   或许是我动摇得太明显了,一旁的铃音跪在我身边,楚楚可怜的抬起头恳求自己的丈夫。

   “铃音,我一个人来就可以了!”

   “没关系的,姐姐大人。”铃音挤出微笑,温柔地说道:“我和姐姐大人一起,就能更快满足老公大人了,到时候就有更多的时间和姐姐大人在一起了。”

   “哈哈哈,铃音你还真是喜欢深月啊。”尤里卡垂手摸了摸铃音的脸颊,“好吧,你们一起来吧,不过可别喧主夺宾哦。”

   “我知道了,老公大人。”

   铃音说完,轻轻撩起鬓角的发丝,抿起樱唇在充血的龟头上深吻一下,然后缓慢向下,用樱桃小口生生把那根擎天巨物吞到了根部。铃音的面容在吞咽的过程中肉眼可见地剧烈变化,她双眼渐渐上翻,表情浮现出痛苦的迹象。

   “别愣着啊,你是想让铃音一个人努力吗?”尤里卡提醒道。

   我猛然反应过来,连忙伸出舌头舔舐尤里卡的睾丸,在充分濡湿表皮之后将其中一枚吸入口中,用舌头反复翻卷。

   铃音的头像打桩机的重锤般上下移动,塌陷的脸颊显示出她非常努力地想让这根巨物快点得到满足。

   “你要独占到什么时候?”

   意想不到的是,铃音的努力却换来了尤里卡的不悦。他一把抓住铃音的头发,把她的脑袋提了起来。即使被如此粗暴地对待,铃音还是在最后一秒奋力吸住巨物,在龟头与唇瓣强行分离时,还发出了拔瓶塞似的“啵”的一声。

   是啊,如果不是我来侍奉的话,尤里卡的精心布局不就没意义了嘛。

   我当即吐出睾丸,一口含住被铃音的唾液濡湿的龟头。它实在太大了,我没办法像铃音那样把它吞进喉咙,只得退而求其次,在前端含含舔舔。

   尤里卡放开了铃音的头发,铃音就如被磁铁吸附了一样立即凑近巨物,舌头灵活地卷起没有被我含住的部分,上下滑动。

   我一边舔一边观察尤里卡的反应,令我吃惊的是,即使我使出浑身解数,尤里卡并没有表现出有什么反应,他面无表情地撑着下巴,好像下一秒就会打哈欠一样。

   难道我的技术不行吗?

   和我一同作业的铃音也察觉到了,她的舌头一路上卷,有些强硬地将我的舌头挤下去。我心领神会,稍稍离开一点距离,托起乳房将尤里卡的男根夹在中间。

   亏我还自负巨乳,也只是勉强将它夹住,炙热的温度好像要将乳房烫伤一样。

   我的乳肉在男根上摩擦,很快便被留在上面的唾液润滑。我仔细观察铃音舌头的动作,看她如何用舌尖刺激男根的冠状沟,又是怎么在适当时的时机用嘴唇配合着侍奉背筋的。

   铃音只教了一遍,我就记住了要点,张嘴伸舌加入了侍奉中。我和铃音彼此默契地一人一口交替舔舐吮吸龟头,不给尤里卡喘息之机持续地予以刺激。

   “唔呼……”

   终于,尤里卡发出了舒服的喘息,男根也微微颤动,但离快感突破阈值显然还有很大差距。

   于是,铃音奉献出了自己的双乳,四团松软柔嫩的雪白乳肉将男根包裹在中间。

   “咿!”

   我的乳头和铃音的乳头彼此碰触的时候,我突然感受到一股强烈的快感从乳头和乳晕扩散开来。那股快感不同寻常的强烈,直接让我的乳孔也变成了蜜穴,有什么东西即将突破限制涌出来了。

   就在这时,尤里卡突然捏了一下我的乳头,霎时间,快感化为乳白色的液体从乳头里喷发出来,染白了乳房包裹的男根,也染白了铃音红扑扑的脸蛋。

   是奶水,货真价实的奶水,带有香浓四溢的乳臭味儿。

   溢出的乳汁沾满我们雪白的双峰,在灯光的照映下如同雪山一般反射着带有氤氲香气的亮光。

   乳肉滑腻腻地包裹着男根,被奶水浸润的男根看起来不那么令人讨厌了。

   “嗯……嗯……”

   我揉动、挤压自己的乳房,挤出更多奶水涂满男根,再一口含下去吮吸干净。即便如此,喝下去的速度也赶不上奶水溢出的速度,不一会儿,奶水便在我和铃音的乳沟里形成黏着的水洼。

   我们像拉锯似的互相推挤乳房,让尤里卡的男根从一侧的乳沟里滑到另一侧,我们的嘴边则始终吸附在他的龟头上,一边扭转脑袋寻找最佳的角度,一边在舔舐龟头的过程中寻找和铃音舌尖相触的机会。

   就像是隔着尤里卡的龟头和铃音舌吻一般,毫无浪漫可言,但依旧令我沉醉。

   不知是和铃音舌尖纠缠还是双重乳交侍奉带来的影响,刚刚习惯了跳蛋共鸣的下体又有了感觉。敏感的花径重新进入状态,跳蛋如蜂鸣般的嗡嗡声渐渐变成了被潮水吞没后的闷响。

   阴蒂的快感也不遑多让,我能感受到它在以不亚于跳蛋的频率颤抖着,越是充血膨胀就越是敏感。

   “哈啊……嗯呐~❤噗噜噗噜——好舒……啊~”

   娇喘之声愈发不受控制,即使在亲吻和吮吸中也会有欢愉的声音混杂吞吐肉棒的下流水声飘然而出。

   与我唇舌相拥的铃音也是一样,娇媚的声音此起彼伏,渐成和鸣。

   为了缓解遍及全身的快感,我开始加速侍奉尤里卡的男根,然而动作越是激烈,快感就越是猖狂。

   “嗯嗯……”

   上方传来了尤里卡沉闷的喘息,那根硬如磐石的巨物也在我们口中急促地抖动,传递着快感上升的信号。

   很快,一双大手就分别按在了我们的头上。

   我能感受到他的手指在用力,比抚摸重些,比压制轻些。起初我还不知道他要做什么,直到一阵阵酥麻的舒适感在头顶上蔓延,我才发现他险恶的用心。

   他在给我们按摩头顶的穴位,强行令我身体放松。若在平时,这还是有益无害的举动,但此时此刻,需要绷紧下体对抗快感浪潮的我,一旦松懈下来就会躲入万劫不复的快感深渊。

   察觉到了危险,我和铃音以更猛烈的势头疯狂吮吸龟头、摩擦肉棒,此举自然导致了他更加用力地按压我们的头顶。

   快感即将淹没理智,蜜穴的防御已被尽数剥离。铃音的情况也好不到哪儿去,她已然翻起了白眼,露出与端庄二字毫不相干的啊嘿颜。

   巨物在我们口中暴动,通过剧烈的颤抖将兴奋感强行灌注到我的嘴里,被我吞入腹中,化为下体快感之火的不竭燃料。

   尤里卡的双手猛然用力,五指张开抓住我和铃音的头。

   我的心脏“咯噔”一下,我知道这是他即将按捺不住,要按着我们的脑袋让我们强制深喉的前兆。只是……他会选谁呢?

   心口发热,我更卖力地侍奉尤里卡的男根,一次次努力吞到更深的位置。喉咙深处的悬雍垂反复亲吻尤里卡的铃口,敲打着精液喷发的阀门。

   “唔恩!”

   我头上的大手用力按了下去,我的喉咙被强大的冲击力顶开。

   他选的是我!

   莫名的兴奋感在胸中翻腾,令我本能地感到开心,至于开心的原因,被欲火灼烧的大脑已经无法思考了。

   我为了迎合尤里卡的巨物努力张开嘴,忍受着巨物撑开食道的痛苦——不过这痛苦很快就变成了让下体淫水不止的快感,将硕大的肉棒整个吞下。

   眼泪不受控制地从我的眼角溢出,我抬眼想看看铃音,却发现她竟用一种羡慕中略带嫉妒的眼神看着我。紧接着,铃音就被尤里卡提着头发拽起来,而后便是阵阵热吻之声。

   尤里卡将我的嘴巴完全做小穴一样,奋力扭动腰肢抽插了起来。每一次回拔的时候,那根巨物都会拔出到快要离开我嘴穴的程度,然后有按住我的脑袋把肉棒一口气全部插入。

   就连惨叫和娇喘都被巨物无情地顶了回去,我的两眼上翻,涎液和泪水沾满了脸颊和尤里卡的胯下。

   尽管我对这种实为折磨的疯狂性爱已无抗拒感,但物理尺寸上的极不兼容不是单单依靠精神就能突破的。我能清晰地感受到尤里卡的每一次下压都不如先前猛烈,吞吐的长度也在渐渐缩减,阻力不断变大,他就像是在操作一个气孔被堵住的打气筒,随着我们体力的消耗,深喉的激烈程度也在渐渐平复。

   我在心中暗暗松了一口气,庆幸总算是在身形都被搞得乱七八糟之前熬过了狂乱的最高峰。

   不料,一只细嫩的脚忽然踩在我的头上——那只可能是铃音的脚,她全身的重量压在我头上,一瞬间就让我把尤里卡的男根一吞到底。若不是我的嘴不能张得再大了,我肯定连他的阴囊也一起含进来了。

   剧烈的痛苦和无上的快感,也不知是那个最先击溃了大脑。我的身体在那一刹那再也不属于我自己。下体一边痉挛一边啪啪啪地拍打着地面,像一条被拖上岸的鱼,私处的跳蛋好像被砸碎了几枚,裸露的电线在泛滥的淫水中劈啪作响,给我饱受折磨的蜜穴带来剧痛的快感。

   我是四肢四下乱甩,像一个即将淹死在快感汪洋中的溺水者,毫无获救的希望,却依旧徒劳挣扎。

   气管被挤压,已然窒息的我却连昏死过去的权力都被剥夺,快感撕扯着大脑,强迫我的理智保持清醒,全身心拥抱无边无际的折磨。

   啪——

   尤里卡双腿紧紧夹住了我的脖子,这下我连挣扎的余地都没有了,全身绷直,角弓反张,触电一般地高频颤抖。

   “呜!要射了!”

   在尤里卡一声响亮的呼声中,一股炽热的白浊液体直接涌进我的食道,冲进胃里。这感觉就像喝下一壶滚水,令我由内而外感受到了烈火焚身的灼热。

   尤里卡的精液量大的惊人,胃部转眼间就被灌满,精液转由食道接受,但是食道更是没什么容量。从喉头溢出的白浊液体让生生把被铃音踩住的脑袋顶了起来,我的头就像撞上了一个弹簧似的猛然上仰,吐出了男根。失控的肉棒在我全身喷满了白浊液,头发上、脸上、胸部上都被染得雪白。

   我仰面倒在地板上,身体拱成了一座肉桥,只有脚趾和头颈撑着地面,整个身体顶向半空,尿孔和乳头猛烈向空中喷射潮吹液和奶水,仅在我的上空形成了粘稠的阵雨。

   “姐姐大人!您没事吧!”

   铃音扑过来扶起了我,但我已经高潮到快要虚脱了,无法回应。她帮我脱下了裤袜和内裤,想帮我把里面的嗡嗡作响的跳蛋取出来——其实完全没那个必要,内裤刚被扒下来,我的阴道就噗噜噗噜地将跳蛋一枚接一枚地排了出来,宛如产卵一般。即使最后无卵可排,花径还在一张一合地向外蠕动,直至一团媚肉直接翻出了阴唇,暴露在外,好像真的是一朵被朝露濡湿、半羞半放的玫瑰。

   “啊……啊……”

   我根本说不出话来,更可悲的是,当我一看见翻出体外的阴道媚肉和红透泛紫的肿胀阴蒂时,我的手不由自主地伸向自己的下体,不是为了让它缩回体内,而是将其又拽出一截,握在手心里疯狂揉捏,指节般大小的阴蒂也在五指的蹂躏中继续膨大,甚至分不出哪个是手指、哪个是阴蒂了。

   啊啊——要被玩坏了,要被我自己玩坏了!

   明明只是深喉而已,竟然把我变成了这幅惨状……

   不过,即使精神已经残破不堪,我也没有忘记我承受这种事的目的。

   “我……做到……哈咿❤~铃音……今晚……啊呜呜呜……”

   我一边揉着阴蒂与花径自慰,一边上气不接下气地要求尤里卡兑现承诺。

   “你能做到这个地步还真是出乎我的意料啊。”刚刚才那么猛烈地射精的尤里卡,此时竟表现得像个没事人似的,难以想象他的身体里到底还潜藏着多少精力,“好,我也不是不讲信用的人。铃音,你可要好好和深月共度良宵啊。”

   “呼……”

   我长舒了一口气,悬着的心也算是放下了。想不到尤里卡虽然阴险,却也没有乘人之危,稍稍对他有些改观了呢。

   “铃音,我们……?!”

   我正欲回头,一条湿漉漉的手帕就按在我的口鼻上。一股水果般的清香渗入鼻腔,紧随而来的就是一阵强烈的困意。

   意识迅速溶于虚无,在神志坠入黑暗的前一秒,我听见铃音在我耳边轻语道:

   “姐姐大人,没想到您这么天真呀~”

   …………

   ……

   笃笃笃——

   身后响起了敲门声,将我从恍惚中叫醒。

   这里是女子学校的宿舍,清醒之前,我正合衣躺在床上。

   记忆有些朦胧,想不起之前发生了什么事了。

   笃笃笃——

   宿舍的房门又响了几声,催促我去开门。

   对了,今天是我参加全国舞台剧比赛颁奖典礼的日子,结束后风尘仆仆地赶回宿舍,发现铃音不在,顿时感到失落寂寞的我就直接躺倒休息了。

   是铃音回来了吗?可如果是铃音的话,她自己就有钥匙,何必敲门呢?

   我走到门边,打开了房门。

   门外的可爱女孩果然是铃音。

   “姐姐大人!祝贺你获奖!”

   铃音笑逐颜开,将手里的一大捧花束递到我眼前。

   那是一捧叶片细小的紫色小花,花瓣簇拥着娇羞的金色花蕊,甚是娇小喜人。

   仔细一看,铃音的头发上也别着这样一朵紫色小花,大概是采花的时候戴上的吧,真是可爱~

   “谢谢。”我莞尔一笑,接过花束,“我很喜欢。”

   “姐姐大人喜欢,我也好开心呢~”铃音一把抱住了我,小脸蛋儿在我的衣襟上蹭来蹭去。

   我伸手抚摸铃音的发丝,指尖轻轻拨动发饰小花的花瓣。

   “铃音戴着和礼物一样的花,意思是说铃音也是礼物的一部分喽?”我坏笑道。

   铃音发出了“咿!”的一声娇呼,满脸通红。她采花的时候应该是没想这么多吧,但即使这样被我挑逗,铃音也没有否认,而是把我抱得更紧了,娇滴滴地说了一句:“姐姐大人,坏坏的……”

   “好啦好啦,不逗你了。”我轻轻捏了一下铃音的脸蛋,把花插到花瓶里,“铃音知道这是什么花吗?”

   “嗯!这是紫菀花,花语是健康长寿,还有……美、美好的爱情。”铃音说后半句话时明显有些羞涩。

   “铃音的心意我感受到了哦~不过嘛……铃音认错了哟,这不是紫菀,而是紫菊。”

   “咦?”

   “知道紫菊的花语是什么吗?”我故意使坏背对着铃音,问道。

   “是什么呀?”

   “紫色代表高贵,而紫菊的花语是恼怒和愤恨……铃音,把紫菊花送给别人,就是在说:‘你为什么如此高傲,不肯回应我的爱意。’哦……”

   “姐姐大人!”铃音一下子慌乱起来,“我……我没有这个意思!”

   我这才回过头去,柳眉带笑地说:“我当然知道啦,稍微调戏一下就慌慌张张的铃音最可爱啦!”

   “唔……姐姐大人真是的!”铃音鼓起了脸颊,气嘟嘟地抗议道:“铃音生气了!不理姐姐大人了!”

   “铃音真的会对我生气吗?”

   “唔……不会真的对姐姐大人生气啦,但我会装得和真生气了一样哦!”

   “铃音真是太太太可爱啦!”我用力抱紧软萌萌的铃音,“其实啊,紫菊的花语还有另一种意思。”

   “还有别的意思呀?是什么呢?”怀中的铃音眨了眨眼睛,好奇地问。

   “那就是……”

   话说到一半,我便发不出任何声音了,眼中的景色开始扭曲,天花板变得模糊、墙壁开始崩落。就连我臂弯之中的铃音,都被笼上了一层薄雾。

   短暂而美好的梦,终究还是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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